一場算計,許清歌被繼母毒成聾啞廢人,丟在鄉下自生自滅。
十一年後,她被接回來,替嫁給顧家,那個傳聞中薄情冷血,專克女人,新婚夜就要把她喂老虎的顧四爺。
新婚當晚,她紅蓋頭一掀,發現病癆鬼夫君竟是她救下的那個白眼狼,不僅扒光了她的衣服,還奪走了她的初吻!
許清歌裝聾作啞,顧司珏冷眼旁觀,兩人互相飆戲。
她銀針在手,醫術通天,馴得了猛虎,鬥得了繼母。
他腹黑狠戾,權勢滔天,護她周全,寵她無度。
直到某天,她馬甲全掉,被他抵在牆角:“顧太太,裝聾作啞好玩嗎?”
她紅唇微勾:“顧總,山洞裡,親我親得還盡興?”
第一章:救了個白眼狼
山間的霧氣還未散盡,許清歌揹著竹簍,赤腳踏過沾滿晨露的草叢。
她的動作輕盈得像隻山貓,指尖拂過每一株藥草時都帶著醫者特有的溫柔。
"沙沙——"
不遠處的灌木叢突然傳來異響。許清歌警覺地抬頭,右手已經摸向腰間的銀針包。
"救...我..."
一隻染血的手突然從草叢中伸出,死死攥住了她的腳踝。
許清歌倒吸一口冷氣,撥開茂密的枝葉,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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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臉上沾滿血汙,嘴唇呈現不正常的青紫色,這是劇毒發作的症狀。
許清歌立刻蹲下身,兩指搭上他的脈搏。脈象紊亂急促,毒素已經侵入心脈。
她迅速從藥簍裡取出解毒丸,可男人牙關緊咬,根本無法吞嚥。
"轟隆——"
遠處傳來悶雷聲,山雨欲來。
許清歌咬了咬唇,將藥丸含入口中化開,俯身捏開男人的下巴,唇瓣相貼,將藥液渡了過去。
苦澀的藥味在兩人唇齒間瀰漫,她耳尖略微有些發燙。
這是她二十年來第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接觸。
這是為了救人,為了救人……
她反覆對自己說。
男人喉結滾動,終於將藥嚥下。許清歌剛鬆口氣,突然太陽穴一涼。
一個冰冷的金屬物體抵在了她的頭上。
"你幹什麼?"男人聲音嘶啞卻凌厲,帶著濃重的殺氣。
許清歌渾身僵住。她這才注意到,儘管他雙眼緊閉,但握槍的手穩如磐石。
"老大,這邊有血跡!"遠處傳來粗獷的男聲,"那小子中了毒跑不遠!"
男人突然發力,一把將許清歌拽到身上。粗糲的大手"刺啦"一聲撕開她的衣襟,冰涼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胸前的柔軟。
"叫!"他厲聲命令,槍口抵在她腰間,"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。"
許清歌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,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。她被迫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,像極了男女歡好時的動靜。
"喲,這兒有對野鴛鴦!"三個持刀大漢出現在洞口,手電光直直照在許清歌半裸的身子上。
許清歌佯裝驚慌,往男人懷裡縮了縮。領頭的刀疤臉淫笑著走近:"小娘們長得不錯啊,讓哥幾個也......"
話音未落,三聲槍響幾乎同時爆發。許清歌捂住耳朵,驚恐地看著三個追兵眉心各有一個血洞,轟然倒地。
男人收槍的動作行雲流水,眼睛卻始終閉著。許清歌這才發現,他的視力似乎被毒素影響了。
"再餵我一顆藥。"槍口又抵上她的額頭,"像剛才那樣。"
許清歌暗自咬牙,取出一顆麻痺神經的藥丸含住。
當她湊近時,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後腦,這個吻比之前粗暴十倍。他撬開她的牙關,甚至將一部分藥液反推回她口中。
"敢下毒,我們一起死。"他咬破她的下唇作為警告。
許清歌怒火中燒,趁其不備,一根銀針悄無聲息地刺入他頸側穴位。
男人身體一僵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"忘恩負義的東西。"許清歌狠狠踹了他一腳,利落地扒掉他的外衣和長褲,隻留一條底褲。她撿起掉落的手槍,又從他脖子上扯下一塊溫潤的白玉玉佩。
"這就當診金了。"她對著昏迷的男人冷笑道,將他的衣物塞進藥簍,頭也不回地衝進漸密的雨幕中。
暴雨傾盆而下,沖刷著山洞前的新鮮血跡。
當許清歌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盡頭時,男人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動了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