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把我種在土裡,還在我的身上雜交了玫瑰,
“誰允許你碰了明月的玫瑰?聽說人體是最好的養料,那你就別當人了,當玫瑰吧。”
後來,我被扒光了衣服參加植物博覽會,在他們指指點點中,徹底失去人的尊嚴。
豔麗的玫瑰下是我腐爛的身軀。
當我因感染而S,痛恨我的老公卻一夜瘋魔,咽下了我的骨灰。
1
“顧總,夫人對玫瑰花有嚴重過敏。不如就換一種懲罰吧。”
醫生盯著我的檢測報告,皺了皺眉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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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況且玫瑰花須細長,橫著嫁接在手腕上很難存活。”
我慌忙跪下求饒,
“行簡,等我參加完鋼琴比賽再進行手術行不行!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玫瑰花的!”
贏得這場鋼琴比賽是母親去世的遺願,我為此已經準備了三年。
顧行簡的臉上閃過幾分不忍,但是看到旁邊花盆裡的玫瑰,臉色冷下來,
“這是你欠明月的!你怪不了別人,隻能怪你自己。”
他口中的玫瑰花,正是顧明月和顧行簡的定情信物。
我下意識反駁。
“拍板結婚的是爺爺,婚禮當天我都沒有和顧明月說過一句話!”
顧行簡眼底猩紅,大力拍向桌子。
“夠了!明月已經被你害S了,你還不知悔改,把爺爺攀扯進來!既然是你弄翻了玫瑰花,那就用你的血肉來滋養!”
隨後,他對著醫生說。
“把她的胳膊砍斷,用來養花!”
醫生顫抖提醒:“陸總,這樣夫人很可能沒命的!”
我想要求饒,顧行簡卻不在意,
“過敏隻是會起疹子而已,用點藥就好了。”
醫生還想再勸一下,被顧行簡眼神一撇,猶豫半晌最終保持沉默。
我起身就想跑,被顧行簡一覺揣在膝蓋上。
鑽心的痛意,讓我渾身冒冷汗。
“還等什麼,快點開始手術。要是耽誤的時間長了,玫瑰花枯萎了怎麼辦!”
在顧行簡的催促聲中,我像綁牲畜一樣被綁在了手術臺上,玫瑰花也放在了旁邊。
我的臉龐迅速發脹紅腫,呼吸急促,聲音微弱的顧行簡求救。
“求求你,放過我吧,等比賽結束之後,我一定給明月賠罪,這是我媽媽的遺願……”
話音未落,手術刀已經比在我的胳膊上。
“你失去的隻是一個胳膊,那些玫瑰花卻插在你骯髒的血裡!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賽,怎麼會有明月的玫瑰花重要!”
“開始手術!”
劇痛襲來,我眼前模糊不清,隨後左臂一空,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……
最後的希望落空,我的心一下墜入冰底。
2
嫁接手術時顧行簡並沒有給我用麻藥,在我快要疼S過去的時候,他就讓醫生注射藥物,強行吊著我的意識。
反反復復,讓我清醒的承受著所有的痛苦。
術途中我因為嚴重過敏發生了休克,導致嫁接手術失敗。
那是不是代表著,我的手臂還有恢復的機會?
我懷著希望問醫生,醫生凝重的點了點頭,猶豫著說。
“按道理,24小時之內是可以接上的。但是剛才你的手臂已經拿走了,說要把你的手臂拿走給玫瑰花當養料。”
我心頭一滯,踉跄著跑到玫瑰花田裡。
濃烈的玫瑰花粉爭前恐後的鑽進我鼻腔,我的臉瞬間腫脹,眼前也是一片黑。
我咬牙堅持,看見下人正在往玫瑰花田下面埋東西,看著一片血淋淋。
我不顧傷口還在流血,衝過去瘋狂想把我的手臂刨出來。
正在這時,顧行簡帶著秘書走過來了。
秘書冷酷的一腳踹在我的肩膀上,
“江小姐,你沒了手臂固然可憐,但是你不該毀了總裁悉心照顧的玫瑰花。”
顧行簡大步走到我面前,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。
“沒想到你這麼惡毒,連玫瑰花都不放過!”
說著,他就對著一邊的下人吼道。
“繼續給玫瑰花加養料!”
看著下人要把一桶糞便澆到玫瑰花的地裡,我趕忙撲到玫瑰花面前。
“不要!我的手臂還在裡面!”
要是我的手臂被汙染了,那就真的沒有一點接上的可能性了!
顧行簡頓時怒不可遏,扯住我的右手手腕往外扔。
“江思思,說謊也該有個度。你的手是醫療垃圾,扔到玫瑰花田裡還汙染了玫瑰花!”
傷口直接接觸地面,傳來一陣鑽心的疼。
“不過你既然這麼想要這些土,我就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顧行簡往我面前扔了一把小刀。
“聽說人血是最補的東西,十毫升的血,我就給你一克的玫瑰花土。”
“江思思,這是你自己造的孽,隻能你自己還。”
我有些想笑,撿起來小刀。
我造了什麼孽?我聽從顧爺爺的話嫁給顧行簡,卻因為顧明月不明不白的S,變成了顧家人人可欺的賤人。
變成下人,住在豬圈還不夠,現在連我的手也要奪走。
我將小刀抵在左手靜脈,用力一割,鮮血瞬間飛濺,甚至有不少飛到了顧行簡的臉上。
顧行簡怔住,似乎沒想到我會真割。
不等顧行簡反應,我又飛快的割下第二刀,血淅淅瀝瀝的落在玫瑰花上,我朝著他仰起來一個蒼白的笑容。
“現在我能把我的手臂帶走了嗎?”
我蹲下刨土,可直到我快把玫瑰花的根系刨出來,都沒有看見我的手臂。
我疑惑的轉頭看秘書。
秘書扶了扶眼鏡,“江小姐,你別激動。你的手臂已經按照總裁的吩咐在糞水裡給玫瑰花當養料。”
一股怨氣在我的胸腔上湧,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,一把將秘書推倒在地,壓翻了幾株玫瑰花。
顧行簡扶起秘書,惡狠狠的盯著我。
“江思思,你要的東西我們已經給你了。你現在還在無理取鬧什麼!”
我想對著顧行簡說出來秘書做的事情,卻明白顧行簡不會相信,轉身抱起糞便想走。
如今我隻能寄希望於手臂汙染不嚴重,還能給我接上手臂的機會。
“你不能拿走,玫瑰花還需要營養!”
顧行簡黑著臉。
“看在你受傷的份上,把它放下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我搖頭,戒備的盯著顧行簡。
“送我去醫院幹什麼,還想搶走我的第二條手臂嗎?”
我的話落下,他臉上多了幾分愧疚的表情:“思思,要不是你故意弄壞玫瑰花,我也不忍心對你這樣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旁邊的園丁打斷。
“顧總,玫瑰花要枯萎了!”
幾株玫瑰花本來就被壓倒,現在蔫蔫的倒在地上。
顧行簡扔下我走去,小心的把玫瑰花託在手中,眼中滿是心疼。
秘書站在一邊焦急道。
“江小姐,就算你再恨玫瑰花,也不能讓它們枯S啊!”
顧行簡放下玫瑰花,愧疚的神色已經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憤怒。
他讓保鏢壓住我,搶走我手裡面的桶。
“你不是喜歡這個東西嗎,那就賞給你吃吧!”
我拼命搖頭。
“顧行簡,這裡面有我手臂。”
顧行簡冷笑,命令人捏開我的嘴。
“手臂這麼大的東西,放在這裡面難道我會看不見嗎?!敢搶東西害S玫瑰花,就得做好被我懲罰的準備!給我灌!”
隨著顧行簡的一聲令下,保鏢將整整一桶糞便全都灌在我嘴裡。
感覺到裡面似乎有肉塊狀的東西,我再也忍不住,眼前一黑,暈倒在了地上。
3
再次醒來,依然是在醫院裡面。
醫生告訴我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,胃裡的東西也已經清理幹淨。
看著我面無表情的點頭,他猶豫片刻,最後還是告訴我,在我胃中找到了大量的手臂碎塊。
顧行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病床前,摸著我完好的那隻手,很大度的和我說。
“秘書已經解釋過了,是照顧玫瑰花的人不小心處理了你的手臂。看在你也受傷的份上,壓壞玫瑰花的事我就不計較了。”
聽到顧行簡的話,我隻想笑。我想問問顧行簡,受到傷害的人是我,他有什麼資格替我原諒?但是最終隻是說了一句。
“顧行簡,我們離婚吧。”
顧行簡沒想到我會說這個,暴怒道。
“不就沒了一條手臂嗎,你有什麼可鬧的!”
我沒有和他爭辯的力氣,扭頭想躺下,卻被顧行簡強行拉起來。
“因為你要結婚,害S了明月。現在你憑什麼說要離婚就離婚!”
我盯著顧行簡猩紅的眼睛,自嘲道。
“顧行簡,一開始求我結婚的人是你!”
我和顧行簡是青梅竹馬。我的母親為了救顧家老爺子S了,我的父親殉國,顧家老爺子看我孤苦伶仃,把我接進了顧家。
我和顧行簡整整相處了十年,就連顧老爺子也說,我們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一樣。十八歲那年,顧行簡跪在柳樹下和我求婚。
他說要我嫁給她,一輩子對我好。我答應了,但是在婚禮上,顧行簡的妹妹忽然跑進來,當著所有人的面,割腕自S。
從此之後,我的生活就進入了地獄。
我脫下衣服,滿身的傷口觸目驚心。
“就算顧明月的S算在我身上,但是這三年我天天被你們折磨,也該還清了吧!”
這三年裡,隻要顧行簡想起來顧明月,就會把我拖到地下室裡面調教。我身上落下了數不清的傷口,燙傷、鞭傷、割傷,甚至脖子上還有一道消不掉的勒痕。
但凡我有一句讓他覺得不服從的話,就會被扔到狗籠,任憑幾十隻公狗對著我滴口水……
“還清?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還清!”
顧行簡一腳踩在我的臉上,“後天就是玫瑰大賽,隻要你奪得冠軍,我就放過你,怎麼樣?”
我瞪大了眼睛,那是玫瑰大賽,我一個人怎麼參加?
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,顧行簡抬起下巴,
“你是人嗎?”
4
比賽現場,一盆盆玫瑰花被搬上臺。到最後一個的的時候,黑色綢緞揭下來的那一刻,
周圍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我被種在土裡,渾身種滿了玫瑰花。
刺目的鮮血滴在玫瑰花瓣上,更加的妖豔。
“為了取悅男人,不惜把自己變成玫瑰花,怎麼這麼賤。”
“我要是她媽,知道自己生出這麼個賤貨,一生下來就把她溺S在糞坑裡。”
無數的話語化作利刃刺穿我的胸口。
“鑑賞玫瑰花那裡隻鑑賞一個花苞的?玫瑰花得露出全貌。”
我心中一驚,還不等我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就見顧行簡給保鏢使了個眼色。
兩個保鏢走到我面前,抬手扯開了我的衣服。
我尖叫著,“不要!顧行簡!”
我全身赤裸展示在所有人面前,不停的有下流的目光停在我身上。
我勉強用手遮擋住重點部位,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他。
顧行簡不悅,命令道。
“把她的手腕給我打斷。一個玫瑰花也配有自主意識,這讓評委怎麼鑑賞!”
我不住搖頭,想求顧行簡放過我,雙手卻被人用棒球棍硬生生的打斷。
我痛的尖叫,又被人用破布堵住嘴。
一個參加選美的玫瑰花,怎麼能發出來刺耳的聲音?
評委們看到這一切很滿意,不知道是誰的提議,我被呈“大”字型綁在架子上,私密部位一覽無餘。
無數雙手在我的身上流連,我閉上眼強迫自己忘記這一切。
顧行簡“嘖”了一聲,怒聲道。
“這還是鑑賞嗎?!”
“顧總,要不然我們退出?”
秘書小心提議。
“不行,往年我們一直拔得頭籌,今年要是失敗了,明月一定會傷心的。”
攝像機也被架在我面前,對準我的身體。
我的嘴無聲的張著,目光中滿是絕望。
“哪個玫瑰花沒被人看過,有什麼可矯情的。”
“明月的玫瑰花,一定要得到這場比賽的冠軍!繼續!”
顧行簡轉身坐下。
見顧行簡都不管,其他人更是大膽。不知什麼東西插到我的體內,耳邊是男人惡意的笑。
“這玫瑰花最重要的就是花蕊,我們得好好地鑑賞一下!”
我連合腿都做不到,被人拉扯開,凝視。
甚至還有人比劃著,要把手電筒塞進去。
我疼的無聲尖叫,聽到他們評價:“很不錯,顏色豔紅。”
顧行簡的臉色變得輕松,好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。
等到評委終於“鑑賞”完我,我身上已經滿是青紫的手印,“花蕊”上甚至還有不少不明液體。
而我也理所當然的,在這一環節取得了高分。
參賽的其他人覺的不公平,甚至有人往我臉上吐口水。
“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癖好,就是喜歡把自己拿出來凌辱。”
“為了贏得比賽,居然連評委都勾引!”
隨著他們的羞辱,比賽進入了最後一項。
主持人在上面慷慨激昂的介紹。
“最後一項,就交給自然。誰能吸引更多的蜜蜂,誰就是當之無愧的玫瑰花王!”
在授粉的季節,玫瑰花吸引蜜蜂很正常。但是我是個人,就算是身上有玫瑰花,可那已經枯S了,怎麼可能再去吸引過來蜜蜂!
顧行簡轉頭看秘書,秘書胸有成竹的笑。
“顧總放心,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。”
顧行簡這才放心的將目光放在臺上,那些蜜蜂放著真正的玫瑰花不去,卻全都圍在了我的面前。
有人嗅了嗅鼻子,說:“誰放了蜂蜜?”
下一秒,無數蜜蜂對著我叮咬起來,我痛苦的跪在地上,身上已經布滿了紅點,迅速腫了起來。
那疹子不似作假,顧行簡正想興師問罪,就聽見一人說。
“這女的能吸引這麼多的蜜蜂,看來這一次冠軍又是顧家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