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魔覺醒這晚,妹妹搶走我的巨蟒未婚夫,給我換成佛系卡皮巴拉。
眼前卻蹦出彈幕:
【女主眼光真差!豚子哥才是重量級!】
【別看他豚淡如菊,實際上可是八塊腹肌,身高 190,胸圍 108 的 EX 級獸人!】
【哎,一會妹寶身上虎狼豹子一樣開自助餐廳了呢捧油!】
……?
1
看完彈幕,我打了一半抑制劑的手瞬間止住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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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即望向大床上乖巧蹲坐,還打著精致小黑領結的卡皮巴拉。
八塊腹肌?
身高 190?
胸圍 108?vocal 那麼大?
EX 級獸人?
真的假的!
卡皮巴拉也豚淡如菊地與我對視:
「你好,易感期的魅魔。」
「請問需要豚為魅魔做什麼?」
禮貌的低磁熟男嗓音裡透著別樣的性感。
不 er。
我居然從卡皮巴拉的嗓音裡聽出了性感??
而且這嗓音怎麼聽起來還有點熟悉……
想起剛才彈幕們說的,我抱著胸,繞著他左三圈右三圈。
開門見山:
「首先,我有名字,我叫黎霧。」
「那麼豚子哥,你會化形成八塊腹肌身高 190 胸圍 108 的 EX 級獸人嗎?」
「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隨便的魅魔,我隻接受和人形做哈。」
彈幕沸騰:
【不是,妹寶你也……哎呀,太直球了……】
【直球咋了?這可是要拿來做老公的!婚前同步信息對夫妻未來和諧生活很重要的!】
【就是!就要直球妹寶!】Ṱũ₉
【讓豚子哥當場變身給大家伙兒驗驗貨!】
然而豚子哥不語,隻是依舊淡淡地看著我。
想了想,我繼續補充:
「嗯,你要是覺得條件太苛刻,也不用卡那麼S。」
「輸人不輸陣,比我那個前未婚夫沈漣好一點也行。」
「我想想啊,沈漣好像有六塊腹肌,身高一八八,胸圍奪少來著……嗯,讓我看個照片確認一下……」
話音未落。
我剛掏出來的手機咻地一下飛到了豚子哥身邊。
「不用確認,豚不比那條蛇差。」
他笑了笑,周身霎時泛起一片耀目白光——
剛才還通體紅棕色,悠闲嚼吧嚼吧的卡皮巴拉。
突然就變成了身段颀長的小麥皮大帥哥!
彼時的他側靠在床上,上半身一絲不掛。
大大方方地展露著每一寸都恰到好處的八塊腹肌。
和那對傲人的爺爺的愛人……
可惜更傲人的地方被一條礙事的黑色長褲遮住了!
嘖。
真見外!
在彈幕的一片鬼叫聲中,我暗暗咽了咽口水,走到他跟前坐下。
下意識地伸出手,又趕緊收回。
矜持地小夾一下:
「豚子哥哥~」
「我可以摸摸你的八塊腹肌,還有爺爺的愛人嗎?」
彈幕狂 yue:
【妹寶你能不能好好說話!你夾什麼夾!好猥瑣哦!】
【果然妹寶才是虎狼豹子一樣的呢……】
那咋了。
那今天是人家的魅魔覺醒日,還是人家第一次易感期,虎狼豹子一點咋了!
雖然打了一半的抑制劑,那也隻是微抑制,40% 抑制而已嘛。
豚子哥都沒有介意。
隻是溫柔地噙著微笑,身體還很配合地往我這兒挪了過來。
「當然可以。」
2
「謝謝豚子哥哥~」
我忍住狂流口水的衝動,將豚子哥推倒。
嘿嘿一笑,放肆地跨坐到他的腹肌上。
指尖緩緩劃過他完美的肌肉線條,輕輕地摁戳。
嗚嗚,硬硬的。
一定是豚子哥為了我在特地使勁兒。
我感慨著,視線上移到那飽滿結實的胸肌上。
是先埋左邊還是先埋右邊好呢……
就在此時。
房門外突然傳來「砰」的一聲震天巨響!
和雙胞胎妹妹黎央高亢的尖叫聲。
以及爸媽和沈漣父母的驚呼:
「怎麼了央央!」
「……你小子怎麼回事!讓你為央央紓解,沒叫你拆她的臥室啊!」
「你就不能控制好你的蟒尾Ṭū⁽嗎!」
哎,咋回事兒啊我的妹妹。
說什麼自己易感期反應大,哭著喊著要偏心的爸媽把我那剛覺醒成 S 級巨蟒獸人的前未婚夫讓給她紓解。
那也不至於紓到拆家吧?
突然有點想吃瓜,我下意識地回頭——
下一秒,一隻有力的大手迅速扣住我的後脖頸,將我扳正回來。
力道下壓,順勢將我的腦袋摁在寬闊飽滿的胸肌上。
「黎霧,你不專心。」
耳邊低磁的嗓音透著淡淡的酸意。
微粗粝的指腹輕輕摩挲我脖頸後的小凸起。
僅輕輕一摁,我瞬間渾身酥軟,無力地趴在他身上。
尾刺控制不住地伸長,纏繞住那條青筋賁起,動作肆意的手臂。
「你……」
視線逐漸模糊,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,那 40% 的抑制效果正在慢慢退去……
然而。
又是「啪」的一聲。
一條巨大蟒尾突然擊穿了我的臥室房門!
透過破洞隱約能看見,沈漣居然退回了巨蟒形態,正SS卷著黎央,在客廳裡蕩S亡秋千……
屋外一片亂成一鍋粥的尖叫。
豚子哥卻冷笑了聲:
「本來就是強行提前化形,不加以鞏固,還不節制,被反噬是必然的。」
我一愣。
難怪沈漣平時看著都沒什麼預兆,還能掐得這麼準,正好在我和黎央覺醒這天化形。
當然,沈家迫切地想和我們黎家聯姻合作,倒也不是什麼秘密。
我正好奇著外頭該要如何收場。
突然,豚子哥將我攔腰抱起,轉身走向窗戶。
「這兒太亂了,豚沒辦法為你專注紓解。」
「黎霧,你願意跟豚走嗎?」
我倏然抬頭,正好對上那雙請示的精致眼眸。
那。
萬一留在這兒,被外面那條失控的巨蟒砸S就得不償失了。
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。
男人薄唇微勾,從旁側的衣帽架上取來我的風衣,將我小心裹好。
縱身一躍,跳出窗外……
3
我還沒反應過來,人已經被塞進一輛停在我家後門外的加長黑色轎車裡。
「回家。」
「好的 boss。」
後視鏡倒映著駕駛位,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映入我眼簾。
——這不就是我家公司對街那棟摩天大廈,裴氏天晟集團的特助小周!
我大驚失色,機械般地扭頭望向旁側那張俊臉:
「所以你、你難道,是裴時夜……!」
我說這嗓音怎麼那麼耳熟。
原來是對街遠近聞名的京圈卡皮巴拉霸總!
豚子哥,不,裴時夜看向我,好笑了兩聲:
「小黎總現在才認出來。」
說話間,他似乎還有點兒幽怨:「作為金融街唯一一隻卡皮巴拉,豚有那麼難認麼?」
啊這。
我尷尬地撓撓後腦勺。
那你們卡皮巴拉都長一個樣,我要認出來得多有本事啊我。
再說了。
我爸媽隻說卡皮巴拉是他們臨時從附近動物園抓過來湊數的,我要怎麼把你裴大老板聯想進來……
所以。
所以我陰差陽錯地和裴時夜搞在了一起。
他、他難道真的要為我紓解易感期?
這發展會不會過於離譜了……
見此景,彈幕卻偷笑:
【其實豚子哥老早就偷偷關注妹寶了,今晚更是故意被抓過來,心機小領結都是自己打的。】
【隔壁男主會提前化形,也是他暗中給男主父母打眼藥,幹的好事呢。】
哈???
突然,座位前後左右唰唰落下四塊黑幕,將我和裴時夜之外的視野全數隔絕。
「沒事,以後就好認了。」
黑暗中,我隻覺腰肢一緊。
腦袋重回爺爺的愛人的懷抱。
「交給豚,黎霧。」
「你會很快樂的。」
男人的嗓音充滿了蠱惑的魔力,一點一點地誘著我。
我體內那些不足量的抑制劑瞬間失效。
愈發亢奮的身體和思緒已然不允許我推開他。
更是大膽地勾纏住他的脖頸,摸著黑,吻上那雙溫熱的薄唇。
腦袋裡一片綺麗的混沌,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抱下了車。
直到身下的窩陷從皮質座位轉變為冰冷的床墊。
我突然一個激靈,猛地掛回裴時夜身上。
「冷……」
「別怕。」
男人似乎對易感期的高敏感度得心應手。
俯首在我耳邊落下一句句安撫話語的間隙,自己先行躺下,再將我放在身上。
爺爺的愛人重新撞入我的眼簾。
我腦子一蒙,幾乎不假思索地湊了上去。
一聲輕嘶從裴時夜喉間低低壓抑出來。
「……口欲期麼。」
男人微垂眼簾,唇角勾著溫柔又縱容的弧度,抬手揉著我的腦袋。
和我早已探出的一對尖角。
「別急,慢慢來。」
指腹觸碰的瞬間,我兩眼一白,意識頃刻間被難以言喻的浪潮淹沒……
4
徹底清醒過來時,已經是大早上。
陽光穿過整面的落地窗灑在床上,床側空空,也早已沒了溫度。
我發了好一會兒呆,才慢慢坐起身。
摸索著下床,走向衣櫃旁的穿衣鏡。
尾刺和角都收回去了。
易感期的反應也已蕩然無存。
昨晚的記憶……似乎就定格在裴時夜摸我的魅魔角的那一秒了。
之後是怎麼過的?
這第一次易感期怎麼還跟喝斷片兒似的……
彈幕們似乎也一頭霧水:
【我們也不造啊,突然就一片漆黑了!】
【真過分,居然給尊貴的會員拉燈!】
行吧。
我撓撓頭,開門走出去。
裴時夜這家可真不小。
彎彎繞繞了好一會,我才順著若隱若現的烹煮食物香氣一路找到廚房。
廚房內,已經變回卡皮巴拉形態的裴時夜站在灶臺前,穿著可愛的小圍裙,悠悠闲闲地做早點。
哇,溫良人夫。
也是給我撿到好了!
「昨晚睡得還好嗎?」
裴時夜沒回頭,嗓音溫和恬淡。
「算挺好吧,一覺到天亮。」
我湊到他身邊瞧向灶臺。
吐司配太陽蛋,玉米青瓜生菜沙拉,還有兩杯香濃的咖啡。
吃得倒是挺健康。
「你怎麼變回卡皮巴拉了啊?」
我隨手拿了一節水果玉米啃著,瞧向裴時夜:「是因為我消耗過度嗎?那還這麼早起來做早飯……」
「不至於。」
裴時夜笑著搖搖頭。
卻似乎下意識地偏了偏身子,還轉移話題:
「一會兒是送你回家,還是直接去公司?」
「唔,先回一趟家吧。」
我轉過身,後腰枕著水臺:「昨晚走得匆忙,我的證件都沒帶出來。」
「也不知道今天還趕不趕得及預約登記……」
裴時夜撂鍋鏟的爪子一頓:「登記?」
我瞥向他:
「你為我紓解了覺醒後的第一次易感期,按照我們魅魔的習俗,你就是我的丈夫了。」
「雖然你是無辜被卷進來的,但我也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女人。」
我拍拍他的身體,一臉堅決:「你放心,我會對你負責的!」
「哦對,這也得尊重你的個豚意願,你不願意和我結婚的話,我也就不勉強……」
「豚願意。」
我話音未落,裴時夜忽而轉過身。
小腦袋微偏,撲扇著纖長睫毛,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我。
「豚願意和黎霧結婚。」
看他一臉純良無害的真誠模樣,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總有種在誘騙小動物的感覺……
5
吃過早飯,小周便開車前來,將我送回了家。
才一晚上沒見,我家大別野跟被拆遷隊開著挖土機碾過一樣,還破了好幾個大洞。
還有不少鄰居在庭院外好奇地看熱鬧。
「小霧你回來啦?哇你都不知道,你家昨晚差點炸了!」
「聽說你妹妹昨晚好像差點被一條巨蟒擄走呢!太可怕了……」
走進這座物理上破碎無比的家,隻見大家伙兒都S氣沉沉地坐在客廳裡。
黎央正窩在我媽懷裡嗷嗷哭。
沈漣倒是恢復了人形,昏迷在沙發上,被他媽照顧著。
沈父則各種向我爸道著歉。
一見到我,所有人霎時安靜下來,直勾勾地盯著我。
我爸更是猛地拍桌:
「你昨晚跑去哪了?你妹妹遇到這麼大的危險,你不出來幫手,居然還臨陣脫逃!」
我聳肩:
「不是您說老大不準摻和妹妹的新婚之夜的嗎?我房門還是您老人家反鎖的呢。」
「況且昨晚房都快被拆了,那我自然是逃命要緊,免得咱們家絕後。」
「……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