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系統文裡的惡毒女配,系統和穿越女佔據了我的身體,搞砸了我和江勵的訂婚後跑路。
得到身體控制權後,江勵下令全行業封S我,父親把我趕出家門。
我隻能討好江勵的弟弟江敘,他進入江氏,我才能在江勵的壓迫下有一線生機。
江敘摟著女模特對我多加嘲諷:
「怪不得我哥看不上你,我也看不上。連做地下情人都不夠格。」
數月後,江勵來找我時,我把江敘藏在我身後的衣櫃裡。
江勵感謝我讓江敘收心,回歸公司。
還提出來和我復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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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敘在衣櫃裡伸出手,掐我的腰。
1
我是在夜半的半山坡上才找到江敘。
他坐在賽車的車前蓋上,諷刺我:「這個月來第八次了,你這麼執著的女生,我可配不上。」
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我對著江敘S纏爛打,也都知道江敘厭惡我到了極點。
周圍有女孩靠在江敘肩膀上:「怎麼能對人家小姑娘這麼兇啊?」
江敘從車上跳下來,輕叱一聲:「哪個小姑娘臉皮這麼厚啊?」
其他賽車手哈哈大笑。
江敘看我的眼神充滿著嘲諷。
因為一個月前,我還是他哥哥江勵的訂婚對象。
此時我站在江敘面前,讓他停了賽車,早點回家。
山坡上風很大,我硬撐著不讓自己發抖。
周圍的賽車手從上到下打量著我:
「敘哥這是被人拿捏了,要回家了?」
「被一個小姑娘拿捏,這傳出去,敘哥的名聲可就沒了。」
江敘從車上跳下來鑽進車裡,看也不看我:「有本事你就在這裡站一夜,你凍S了我哥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。認清楚自己的身份。」
我不惱,被人不痛不痒地說幾句罷了,哪有巴掌打在身上疼?
江敘開始啟動車子,我跑到了他的車頭前面。
我在車外,和車裡面的江敘對視著。
他若是真有膽子,就開車從我身上壓過去,若是沒有,就得乖乖和我回家。
這一局江敘輸定了,因為他有顧慮,而我沒有。
我什麼都沒有了。
江敘罵罵咧咧地下車,甩上了車門,坐上了來接他回家的車。
車外面有人在詢問:「敘哥,你就這麼走了啊?你明天還來不?」
我提醒道:「以後你們都別找江敘了,他以後早睡早起,一個月來玩一次。」
「喲,這女的什麼來路啊?口氣好大。」
江敘鎖了車門,和我隔著車窗對望:「怎麼,搞不定我哥還找我了?」
「我告訴你,我這輩子不可能看上你,趁早S心吧。」
說著,他把我趕下了車,讓我自己回去。
後半夜的氣溫驟降,還下起了雨。
我把衣服拉鏈拉到最上面,縮著脖子,走過一個個的水坑,站在公交站臺躲雨。
江敘的車恰好因為紅綠燈停在不遠處。
司機問他要不要讓我上車。
「別管她,她在我哥面前就是這副可憐相,裝的。」
江敘肆無忌憚的聲音混著雨水,一起進了我的耳朵。
我抬頭,恰好和他的眼神對上了。他的眼裡都是對著我的不屑和鄙視。
「欲擒故縱嗎?S了這條心吧,我和我哥都不可能看上你的。」
我點點頭:「嗯,已經S了,不如你再給我一百萬,我S得更徹底一些。」
「凌楚菲,你要不要臉?」
「不要,要錢,你給不?」
江敘氣極,扭著頭不看我,吩咐司機開車,水濺了我一身,更冷了。
2
回到住處後,我發現自己發燒了。
昏昏沉沉中,我就接到了江敘的電話。
讓我給他去酒店送避孕套。
我縮在被子裡,捂著肚子,腦門上汗津津的,告訴他我不舒服。
他叫我嫂子,說這是他哥哥江勵安排的。
我隻好認命,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。
他在聽筒對面冷笑了一聲後,立馬掛斷了電話。
等我到酒店的時候,江敘不見人影。
酒店大堂經理看著我手拿避孕套,來找男人,欲言又止。
最終我是在別人的朋友圈裡發現了他。
煙霧繚繞中,他抱著個模特熱吻。
一吻過後,他痞笑了兩聲:「我們打賭吧,就賭凌楚菲那個女的今天有沒有給我送避孕套。我賭肯定送了,她以為討好我就能嫁給我哥?她做夢。」
視頻的最後,他對著鏡頭露出來一個挑釁的笑。
緊接著,手機響了,江敘讓我去加入他們的聚會。
他的一句「我哥也在」,讓我拒絕的話說不出口。
他們玩得很瘋。
有人讓江敘親我,說這是給他的懲罰。
江敘問江勵在不在意。
江勵懶懶地倚在沙發上:「她是我的什麼人?需要我在意?」
話音剛落,江敘就摟著我的脖子親上來。
親完之後摸了摸嘴:「怪不得我哥看不上你,我也看不上。」
聚會結束後,大家三三兩兩地離開了,隻有我和江敘走在最後。
「和我親了你難受成這樣?」
我不住地冒虛汗,將自己縮到衣服裡面,不想去聽他說話。
他卻從我身後抱住我。
他身上好冷,冰涼的手指劃過我的脖頸,我抖了下。
他停住了。
「凌楚菲,你他媽為了見我哥,拖著發燒的身體出門?」
我抿著唇:「是你讓我出來的。」
他輕笑一聲,吻了吻我的鼻尖:「如果不是為了討好我哥,你會對我的話言聽計從嗎?」
江敘說得不全對,我討好他,不僅是因為江勵,更多是為我自己。
和江勵訂婚後,我被穿越女附身了,我聽著她和系統不斷謀劃,以吃醋和佔有欲為由,杜絕了江勵和所有異性的聯系,搞砸了江勵好幾個大項目,最終讓江勵和我退婚,全行業封S我。
完成這一切後,穿越女離開,她說這一切都是一本書裡的劇情。在書裡,我是惡毒女配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劇情。
她口中的劇情,是我正常的生活。
她完成了她的人設和任務,攪亂了我所有的一切後,不見蹤影。
我爸因為我搞砸了和江勵的訂婚,把我趕出家門。
為了吃飽飯,我隻好再次找到江勵。他對我避而不見。
我說可以讓江敘收心,回歸江氏。隻求事成之後,江勵能停掉對我的封S。
江勵同意了。
3
江敘把我帶回了江家,和江勵碰面的時候,我還在江敘的懷裡。
江勵淡淡地看了我一眼:「生病了?」
江敘把我拉到身後:「她現在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了,她怎麼樣和你沒有關系。」
我的腦袋暈乎乎的,聽到江勵問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
思緒飄遠,我想到了同江勵的交易,向他保證:「你放心。」
江勵離開後,我的目光仍舊追隨著他,要不幹脆向江勵提議停了江敘的卡算了,沒錢消費的大少爺,想必馬上就能回家了。
江敘掰著我的下巴,逼迫我看他:「你和我哥瞞著我什麼了?」
「你他媽身上這麼燙,能不能說一句你難受啊?」
昏昏沉沉中,耳邊時不時傳來擰幹毛巾的聲音,一連串的水珠聲在盆子裡清脆作響,等我稍微轉醒仔細去聽時,隻剩下身旁均勻平和的呼吸聲了。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江敘找了好多朋友來家裡玩。
有幾個女孩打扮得很漂亮,打牌時,有意無意地和江敘貼得很近。
江敘沒有拒絕,吩咐我給女孩拿香檳。
隨後把香檳杯子狠狠地砸到我身上,淡黃色的液體在我身上開出來了花。
「你不會和我哥告狀吧?嫂子。」
「哦,我倒是忘了,你哪裡是我的什麼嫂子呢?誰不知道,我哥討厭你討厭得不得了。」
這下,所有人都知道,我被江勵江敘兩兄弟厭惡,是可以隨便欺負的人了。
我沒惱。
我清楚自己的定位,我就是個打工的,江勵和江敘都是我的領導。
沒必要和領導置氣。
「不生氣嗎?」
「我和別人開房,和別人一起打牌?酒都潑到你身上了。」
他呼吸滾燙,貼著我耳側。
然後氣笑了一樣:「你他媽的就不能生氣點啊?」
「隻有涉及江勵的事情才有情緒是吧?」
我回身看他,發現他眼尾有點紅。
「你是喝酒了嗎?」
周圍沒人說話,他的話一字一句,無比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裡:
「江勵都和你退婚了,你為什麼還是那樣在乎他的感受?」
他SS地盯著我,我居然在他眼裡找到了悲傷,還有哀求。
於是我仔細思考了一下,應該怎麼回答他。
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我身上發生的一切,隻好愣愣地看著他。
他神色猛地轉變為了然。
他的額頭,抵著我的肩膀。
我聽見他輕聲問我:「凌楚菲,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」
「想和你們一起玩牌。」
我坐到了桌子前,讓江敘的朋友們加我一個,一起玩。
江敘先是愣了愣,後來默不作聲地開始洗牌。
連著兩局都輸給我,第三局,他的臉色開始沉下來了。
我忍下笑意,繼續蟬聯。
第四局剛開始,我主動問江敘要不要換座位:
「風水輪流轉,說不定就轉運了呢。」
可惜江敘連輸兩局,他咬牙切齒地看向我:
「你故意的是不是?你會算牌?」
可真是個大聰明,反應真快。
江敘臉色都黑了,湊近我:「就你這樣不懂得示弱服軟的,沒男人要的。」
我啞然:「嗯,我知道,然後呢?」
我把江氏的財報推到了他面前:「玩牌也玩不過我,考慮去深造嗎?」
我起身上樓的時候,被江敘叫住:「我哥讓我去讀書,你也讓我去,你們在謀劃什麼?」
「他是你哥,他自然是為了你好。」
「那你呢,你讓我去讀書,是為了誰好?」
我轉過頭不理他。
「喂,你敢和我比賽車嗎?如果我贏了,你從此就不能在我面前提江勵了。更不能安排我的生活。」
隔著樓梯,我們對望。
「江敘,你輸定了。」
賽車場上,江敘隔著車窗向我示威:「凌楚菲,我讓你看看什麼是賽車手。」
裁判剛一吹哨,江敘的車子就衝過起跑線,衝到了我的前面。我把油門踩到底,緊緊跟著他的車。在轉彎後,我率先切了彎心,連續幾個彎道都在逼迫江敘的車走內線進行防守。出彎後的直道上我直接超越,搶先通過終點。
車子停穩後,我捂住胸口,在一邊吐了起來。
有急促的腳步停在我面前,江敘的聲音響起:「凌楚菲,你是不是有病?你不要命了?」
我用袖子擦掉嘴邊的汙穢:「江敘,你輸了,從今天起,按照江勵的安排,上學去吧。」
江敘眼神復雜地看我一眼:「你這麼拼,我哥到底許諾給你什麼了?你差點葬送掉的是你的性命,性命!你懂嗎?」
我一腳踢上了江敘的膝蓋,扯住他的衣領,江敘被迫屈著腿彎和我視線平齊。